第2章他和兄弟的遗孀有了娃,让我做接生保姆
赵知节摆摆手,声音温柔到极致。
像是哄一个小孩子,极其耐心的说着:“沫沫,你人总是这么好。”
“将所有事情都怪在你自己的身上。”
“这不是你的错,一定是这个女人嫉妒你怀了孕。”
“她却没有生育的能力,所以看你和孩子不爽。”
赵知节冷漠嘲讽的话语像是一把冰冷的刻刀。
深深的往我心头扎上来。
再也不能怀孕,在赵知节的口中,像是已经成为了我的人生污点。
已经是我能够不惜伤害别人的理由。
可是明明在以前,他对我不是这样。
他一句重话都不舍得对我说。
他比我要大上几岁,却是在我大学时候与我相识。
当他站在星空下向我图片告白的时候,我甚至不敢相信。
不敢相信这样一个男孩会喜欢我。
更不敢相信原本自己心中的***,会以他的实际行动征服了我的心。
他说:“韩欢颜,我赵知节这辈子就喜欢你一个女孩。”
“你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
“你的梦想就是我的梦想。”
“我愿意永远追随韩欢颜同学的脚步,永远永远与韩欢颜同学在一起。”
“不知道你愿不愿意与我在一起?”
可以说,自从赵知节进入到我的生命中。
我的整个人生都被点亮了起来。
所以我也在星空下高兴地回应着他:“我韩欢颜也愿意永远与赵知节在一起。”
“永不分离。”
心头一片触动,却忍不住笑了起来。
只是眼上的泪珠却比刚刚流的还要多。
有几滴顺着脸颊滑到口中,甚是苦涩。
“赵知节,我是为什么不能怀孕。”
“为什么没有了生育能力,难道你一点责任都没有吗?”
他的身子一僵,双眼的怒气也随着僵硬悠然逝去。
我拖着一身疲惫回到了家,也许还对他带有一点希冀。
所以屋中的灯亮到了半夜。
直到我真的撑不住了,才舍得关灯睡觉。
第二日,就看到丁沫沫发来的消息。
赵知节安然的趴在了丁沫沫的病床上,绝美的棱角展现出来。
他紧紧的握着丁沫沫的手,眼角还残存着几滴泪珠。
【欢颜姐,没了这个孩子,知节哥真的很伤心呢。】
【他在这和我哭了很久,我将他哄了很久,他才能睡着。】
【我让他回去陪你的,可是他说我比较重要。】
【对不起啊,欢颜姐,你别怪他。】
只觉脑中轰鸣一声,像是一肚子委屈在顷刻间全都爆发出来。
丁沫沫自从来到我的家中,我便成了她的保姆。
照顾她的饮食起居,每天都要向赵知节汇报她的情况。
我时不时看到他们眉来眼去的暧昧,却也是欺骗着自己。
她是他兄弟的遗孀,赵知节不会的。
有时候,女人的第六感是很强的。
我不愿意相信,也只是因为我在欺骗自己。
丁沫沫的信息发过来,无疑是坐实了我心中的猜想。
将从前那个忍气吞声,愿意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我的愚蠢都暴露在阳光之下。
正在这时,我的***响起,是赵知节。
我颤抖的接起电话。
他几乎用了命令的口吻,说道:
“赶紧来医院照顾沫沫。”
“别以为你害了她就想逃避责任,你逃不掉的。”
“这是你欠她的。”
我的思绪一时抽离不出,只是哽咽着声音提醒道:
“赵知节,她只是你兄弟的遗孀。”
“不是你的。”
“我为她做的已经够多了。”
他没有回答,只是无声的挂上了电话。
七八月正是多雨的季节,外面冒着浓密的雨滴。
赵知节冒雨而来,将我从屋中揪出来,晾在院中。
惩罚我的过错。
偌大的雨将我浇成十足的落汤鸡。
而他却站在屋檐下,“欢颜,只要你认错,你认错我就什么都可以不追究。”
“我们还像以前一样。”
“我可以抽出时间陪你,也可以给你你所有喜欢的东西。”
第3章他和兄弟的遗孀有了娃,让我做接生保姆
雨浇的我心底发慌,隐隐头晕。
听不清他说什么,只知道他的眼神温和。
像是期盼着什么东西。
可他现在所有的期盼,都是为了丁沫沫。
我冷笑一声,落在我脸上的早已不知是泪水还是雨水。
男人在变心时,从前的誓言果然不值一提。
我嘴硬不道歉,他没多久就走了。
第二日就是我期待了很久的戏曲大会。
我盯着镜中的自己,脸色惨白。
化妆老师被吓了一跳,“欢颜,你这是怎么了?”
“生病了?”
她抚上我的脑袋,灼热的烫令她瞪大眼睛,“你发烧了。”
“你没事吧,能不能行?”
我知道我发烧了,但剧院重视我,将最重要的角色交由我演。
并且没有替身。
我也只能硬着头皮上场。
台下观众的脸越来越模糊,全凭着平时练习的肌肉记忆,我艰难的完成了这场演出。
直到耳边掌声雷动,我像是泄了气的皮球蔫了下去。
脚像飘在白云上,晃晃悠悠倒地。
再次醒来,我被告知怀孕了。
“欢颜,恭喜你啊。”
“我就说嘛,你不用想的那么悲观,你只是不易怀孕,不是不能怀孕。”
朋友顾子显作为我的主治医生,他仿佛发自心底的为我开心。
我也随着他的调动,高兴了几秒。
但仅几秒,心情就落入谷底。
我与赵知节的感情已经出现裂纹,就算感情因为这个孩子的关系重新连接起来。
那裂纹就真的能消失不见吗?
但我还是想多了,赵知节根本没有留下这个孩子的打算。
他知道我的情况后,气势冲冲的跑到病房。
他的眉头皱得发紧,将清秀的脸蛋变得面目狰狞。
“打掉。”
不带片刻迟疑的声音犹如一记闪电,狠狠朝我劈下来。
我拉着他的手,试图唤醒他的温度。
“知节,我们盼了三年的孩子。”
“他现在终于来了,我将他生出来。”
“我们好好养他。”
“他会很幸福的,我们也会很幸福的。”
任凭我再怎样卑微到尘埃里,却还是撼动不了他心中坚定的想法。
他仿佛忍耐着最后一丝耐心,红着双眼。
一字一句的警告着我:“我说让你打掉。”
“我不要你的孩子。”
“知节,这是我们的孩子,不只是我自己的。”
他甩开我的手,“是不是我的孩子还不一定呢。”
“你在外面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你自己心里清楚。”
“韩欢颜,别挑战我的底线。”
他头也不回的走了,留我在病床上回忆。
可我翻来覆去,怎么也想不通他何出此言。
也想不通他为什么变成这样。
我们刚认识的时候,他带着满满的信心追求我。
那时候的我还带着有色透视看他。
谁不知道他赵知节,赵氏集团的长孙,未来的继承人。
四周围了多少莺莺燕燕。
这人的花边新闻我听了无数,每次被记者拍到,身边都有不同的女孩。
我为了刁难他,告诉他:
“听说冬天冰湖里的鱼烤烤格外好吃。”
他脱掉上衣,在零下十几度的湖面上,凿开刚结出来的冰。
钻入水下,为我捞了一条大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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